阑Rain

阿卡姆高级人才

【HP/ABO】正轨(一)

·CP:GGAD、RBBC、鹿犬;为亲世代穿越到GGAD中年时期

·建了个群771602182,欢迎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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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瑞士格林德瓦镇。

格林德沃裹进了厚重的黑风衣,高帮靴在石头街道上敲出节奏,一头白金色、支棱着竖起的头发在黑暗里很是显眼。

小镇处在沉睡中,快步走过一家教堂、几间书店和卖小玩意儿的铺子,他拐进一条小巷,死胡同墙面上是一副绘了啤酒和巧克力的海报。在麻瓜们看来,这幅海报已经存在很久了,边角早就卷边,但仍然倔强地粘在那里。

身后传来一点动静,格林德沃没有回头,一团小小的蓝火在垃圾桶边自动燃起,吓跑了在里面乱翻的猫。

“我以为你不会来。”确认周围无人后,他冲海报露出微笑。

老魔杖一敲,他的身影立刻融进了海报里,悄无声息。

“你以为我不敢来见你吗?”

这是一个破烂狭小的酒吧,只有两层楼,不过提供的黑啤口味不错。几张桌子空荡荡的,灰蓝大衣挂在钩子上,主人则坐在吧台前,手边放了杯基本没动的威士忌。

阿不思·邓布利多转过头,视线正好和来者相撞:“你未免太小看我,格林德沃。”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格林德沃颇为绅士地一欠身。

两件外套孤零零地挂在一排钩子的两侧,驼背的酒吧老板给他倒了杯黑啤。吧台很窄,随便坐哪都和邓布利多相距不远,因此他干脆挨在了英国教授的身边。

“我怎么敢小看你呢。”格林德沃说,将老魔杖放到桌面,“邓布利多……这次过来你又采取了什么措施?魔法部在壁炉前听我们的谈话?还是你身上有……”

他眯起了眼睛:“……纽特·斯卡曼德的什么该死的树枝人或者鸭嘴兽?”

邓布利多长长叹了口气,慢慢抿了一点酒:“你还是一点没变。”

“这就是我。你早就清楚。”

邓布利多陷入了沉默,格林德沃知道他又太过咄咄逼人了——每次都是。碰上这位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英国人,他就管不住自己的银舌头,坏事。

“……你多想了。”良久,邓布利多开口了,“没人知道我的行踪。”

酒吧老板擦杯子的动作停了,垂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餐具叮叮当当的声音变大。

格林德沃仍然看着冒泡泡的啤酒:“你最好把魔杖收起来,马克,我发誓这位先生会在你送出那张字条前让你忘掉今晚的一切——啊,当然了,我也会。好容易平静的一个夜晚,你难道忍心破坏吗?”

叫马克的老板惊恐地僵在角落里不动了。

邓布利多似乎对琥珀色的酒液产生了浓厚兴趣,这让他看起来很像是在思索什么。两分钟后,他给出了答案。

一个银亮亮的小瓶从衬衫内兜里被抽出来,中央的两滴血仍然亲亲密密地相融,转动时发出微光,精致繁复的花纹在昏暗的灯火下一晃一晃的。酒吧老板有种感觉,这个东西出现的一刹那,整个店的气氛就凝固了。

“瑞士是永久中立国,格林德沃,我没必要打破公约。”邓布利多淡淡地说,“虽然这小镇有点特殊……但远在霍格沃茨的福克斯永远知道我的情况。”

“啊。”格林德沃发出赞叹的声音,“很巧妙。用凤凰去报信以防自己出意外,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么看来是我太肤浅了。好吧,我的消息也晚了一步……凤凰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不久之前。”

邓布利多握着血盟的手紧了紧。

格林德沃心领神会。他让纽特·斯卡曼德和那只鸭嘴兽将血盟送还给了邓布利多,毫无疑问,这导致后者无法再保持沉默,没准还出了什么事,凤凰受到感应便来到身边。如此看来,这步棋他没准真下对了。

“这么多年了。”他说,“你没想过为什么它始终完好无损吗,阿不思?”

“你呢?”邓布利多反问,“你没想过吗?”

那双蓝眼睛突然盯紧了格林德沃的异瞳,黑魔王眼前闪过一幅画面:战火,人群,呐喊,他握紧了接骨木魔杖站在决斗台中央,和红发的邓布利多四目相对,周围燃起蓝色与赤色的火焰。

“我当然想过。”格林德沃眨了眨眼,将幻象抹去。

他闻到了罂粟的气味,这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个信号,小心翼翼地去勾他的Omega的心思。

他将黑啤大口喝尽,嘴角留着一点泡沫,然后朝对方伸手:“所以我也来了,阿不思。”

邓布利多垂眼看着那只手,有些恍惚。他仿佛回到很久之前的戈德里克山谷,也是这样小小的、破破的酒吧,那个金发少年曾大喇喇地坐在吧台前面,可能还翘着腿,向他这么抬起一只手。

“我想,你大老远跑到巫师界最稳定最安全的中立国,可不仅仅是和一位黑魔王——死对头——喝酒聊天的吧?”格林德沃手指微微蜷曲,像是挑衅。

老魔杖就放在桌面上,但他根本没有去拿的意思。

邓布利多将血盟收回了衣兜里,感受到冰冷金属和温热皮肤接触带来的战栗感……不,不对。与金属一同前来的,还有同样冰冷的手指,试探性地碰到他的脸。

两人仍然对视着,彼此眼中都谁也不服谁,藏住许多复杂情绪。格林德沃的手慢慢下移,指腹擦过对方的胡子,捻起一撮扯了扯。

“说真的,这种胡子?”他撇撇嘴,“让你的脑袋看起来像清洁球。”

“而你的头发让你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美洲雪鹭。”邓布利多不假思索地回敬。

格林德沃笑了起来:“所以我们停战吧,仅一晚?”

“不然呢?”邓布利多说,“你大老远跑到一个同名小镇,也就为了喝杯酒?虽然马克先生的威士忌味道挺好,我得说。”

格林德沃嘁了一声。

在邓布利多抓上他的手的一刻,他突然缩回胳膊,身体重新坐正:“可是我得先问你一件事。今晚早些时候,我的手下带来了一个年轻人……相当年轻,估摸着只有十七八岁,Omega,精神有点问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过,他嘴里不停地在喊凌乱的字眼。”

邓布利多的眉头皱起来了。

“邓布利多。”格林德沃继续说,“邓布利多,他一直在说‘邓布利多’,还有‘主人’、‘不要丢下我’、‘忠诚’之类的胡话,以及一个怪模怪样的名字,雷什么的,我没听说过。”

“他叫什么?”邓布利多身体前倾。

格林德沃耸耸肩:“巴蒂。没了。”

邓布利多摇头:“我没有印象。”

“是吗?”格林德沃明显不爽,“可他的思维非常混乱,摄神取念都很难用……我不觉得谁有那个程度的大脑封闭术。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终于没忍住问出来了。

“我确实认识几个叫‘巴蒂’的,但年龄和所谓的狂热都不符合。”邓布利多扶住额头,“我不可能煽动别人去喊我主人,你清楚。”那种事连你都不会做。

格林德沃敲着杯沿,努力去探究那双蓝眼睛,最终泄气地承认邓布利多是对的。

但是谁知道你和斯卡曼德……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为什么关系那么好?

“好。那就不管他了,应该就是个不重要的小神经而已。”格林德沃漫不经心地说,“没必要让他毁掉我们的夜晚。”

他凑近了。罂粟气味包裹住邓布利多,Omega沉睡了太久的腺体在隐隐作痛。

“你会把他怎么样?”他问。

“当然是……治疗他。”格林德沃抿抿唇,“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邓布利多看着他。格林德沃不可能不隐瞒一些事实,他们都明白。

“我不嗜杀,阿不思,如果这是你想问的话。”

嘴唇相触,邓布利多感到小银瓶硌在胸口,被格林德沃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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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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