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Rain

阿卡姆高级人才

【HP/ABO】至暗时刻(二十)

·CP: GGAD,RBBC,鹿犬

·拉时间线,将亲世代移植到GGAD中年组;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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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在纽蒙迦德学会了不少黑魔法。在普通巫师眼里,黑魔法就是三大不可饶恕咒,艰深点的是厉火,顶多再加上一些毒药和诅咒。但格林德沃表示,所谓黑魔法只不过是一种工具,与其他咒语都相通。

“就好比一把刀,你可以拿来切菜,也可以拿来砍人。”格林德沃说,“那么因为它能够砍人,我们就要弃之不用吗?”

“何况有些人本就该杀,他们的命不值得我们考虑过多。”文达说。

“噢,亲爱的文达……”格林德沃举着酒杯,有些无奈地朝她笑了笑,“我们不能否认牲畜的价值。我们应该说,即使是流血,对于更伟大的利益来说也是必要的。”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人们齐声说,随后将酒液一饮而尽。

格林德沃确实不负“银舌头”的称号,雷古勒斯想,尽管他倾向于相信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价值——而那价值由不得其他人来决定。

“好好享受你们的夜晚吧,我就不打扰了。”格林德沃朝大家微微鞠躬,坐到角落里继续慢慢喝酒。音乐声响起,是首圆舞曲,被邀请进纽蒙迦德大厅的贵族们开始跳舞,各色华丽的裙摆扫过地面。

布莱克家的小少爷当然不陌生这种场合。雷古勒斯清楚地记得那位教他们礼仪和舞步的家庭教师,她严格极了,列出的注意事项估计能写出一本著作,而温顺的雷古勒斯会努力记住,然后得到夸奖。

至于小天狼星……“衣装革履的狒狒”,家庭教师这么评价过。

可是小天狼星在跳舞方面的天赋比雷古勒斯好得多,或许是他天生就放得开。还没与家族决裂时,他总在舞会上得到至少一打男孩女孩的关注,但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的眼睛只放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身上。

雷古勒斯决定把詹姆·波特和他的大黑狗从脑海里赶出去,半天才找到小巴蒂。

“你在这儿做什么?”他问,“刚刚举杯还在,怎么一眨眼就……你不跳舞吗?”

“我不喜欢跳舞。”小巴蒂闷闷不乐地说。

“我也不太会跳舞。”雷古勒斯耸耸肩,“家庭教师曾说我根本放不开,像个机器。不过我想大家不敢说什么的,你是格林德沃的儿子。要和我试一下吗?”

十分钟后,他后悔了这个邀请。

对比小巴蒂,他觉得自己跳得还挺好的,就是脚疼。格林德沃的儿子显然没有学习到任何舞蹈天赋,小巴蒂僵得像块石头,跟上节拍倒不难,但在雷古勒斯出右脚时,他总是习惯性地出左脚,然后不偏不倚踩上去。

周围确实没什么人敢说,只是雷古勒斯最后实在绷不住嘴角了。

“怎么?!”小巴蒂恼火道,“其实我还行的,这么多人看着我我肯定就紧张了啊!”

“好的好的。”雷古勒斯点头道,“可以理解。”

熬到一曲终了,小巴蒂愤愤地一甩头走开,干脆沉浸在吃点心的满足感里不理他了。反正晚上回房间他气就消了,雷古勒斯也不担心。

“我一直想和你聊聊。”格林德沃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雷古勒斯一跳,“在纽蒙迦德还适应吗?这儿的气候和英国有点差别。”

“一切都好,感谢关心。”

“我听说你的堂姐纳西莎刚刚嫁给了卢修斯·马尔福,两大纯血家族联姻,我几乎可以放心英国了。当然,马尔福家永远是墙头草,我只能希望巫粹党能一直成为他们的效忠对象。”

“母亲很满意这桩婚事。”雷古勒斯说,“不仅是政治考虑……茜茜真的爱马尔福,虽然我们都无法理解。”

格林德沃注视着杯中微微晃动的荷兰金酒:“爱是很奇妙的东西,你不觉得吗?比方说你和巴蒂。巴蒂大多数时候都很残忍,你见过他对敌人用了什么咒语,你也见到他监督行刑时眼睛都不眨。可你仍然爱他。”

“有时候我都弄不清我在想什么。”雷古勒斯回答。

“要我说,这里的部分原因是……”格林德沃手边的酒瓶快空了,“他代表了你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得了吧,小布莱克,对你来说爱不是一切,你认同我的理念,所以来到我的阵营。”

“有这个可能。”

“那么,你不会背叛我们的吧?”

烈酒中混杂着淡淡的罂粟气味,黑魔王手里拿着空酒杯,眼神却十分清醒。大厅中央的Alpha、Beta、Omega们在跳舞、聊天和吃点心,灯光与音乐在不远处营造出欢乐的气氛,他们坐着的角落却寂静无声。

酒瓶飘到雷古勒斯面前,给他倒了一点。金酒真的太辣了,香味冲上鼻腔,再一路滚下喉咙。

“不会。”雷古勒斯说。

格林德沃拍拍他,起身离开了大厅。他离喧闹越来越远,沿走廊到高塔的通道门口,锁应声而开,塔楼的客厅沙发上靠着邓布利多,正在翻书。

“我本来想请你去舞会。”格林德沃从小桌上倒酒,递给邓布利多一杯,被拒绝了。

“但你知道我不会去。”邓布利多回答。

“是啊,是啊。”格林德沃叹气,“即使没有魔杖,你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威胁。”

“奥瑞利乌斯呢?”邓布利多问,“那个男孩去舞会了吗?他算威胁吗?”

“对我们来说不算,目前来说。”格林德沃注意到Omega的手指在书脊处颤抖,“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奎妮很担心他,于是我安排了人想将默默然分离出来——斯卡曼德证明过默默然能独自存活。遗憾的是,手术并没有成功,奥瑞和默默然已经融合得太厉害了。”

默默然终究不是阿丽安娜,一缕头发也带不回阿丽安娜,但他动了阿丽安娜。这一点,邓布利多绝不会再原谅他。

“我很好奇,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轻轻地说,“在你眼里,我们到底是什么?你看向每个人的时候,是不是看到各种各样的工具:宠物、刀、线、砝码、棋子?”

“我从未将你视为宠物,你是我的爱人。”

这句话让邓布利多丢掉了书,银刀在掌中闪闪发光,锋利的刀刃使格林德沃条件反射地觉得身上一疼。他很满意,就像一涉及邓布利多他就会失控一样,在他面前,受人敬仰的白巫师也会失去理智。

邓布利多咬紧了牙,竭力不过分失态,但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

你怎么有脸,格林德沃?

“又想杀我吗?”格林德沃扯开领带,顺便敞了领口,胸腹一览无遗,“你一定在想我是多么无耻,阿不思,无论你信不信……我是有心的,这儿,它在跳动呢。”

“一颗充满了利用和残酷的心,我想?”

“或许吧。”格林德沃答道,“可这不是它的全部。我感受得到爱——对你的爱和来自你的爱。”

他伸出手,缓缓握住邓布利多的手腕,指腹被匕首擦破,邓布利多似乎失去了拿刀的力气,颓然靠回坐垫上。

“我让斯卡曼德把血盟给你,这几年来,你成功毁掉它了吗?承认吧,阿不思,在这么多事之后你恨极了我,但还在爱我。你的爱保护着血盟不受伤害。”

爱真是很奇妙的东西,邓布利多想。

银刀掉落。现在的一切,都是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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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跳舞,对,是我的亲身经历...别人出右脚然后我下意识就出左脚,然后bia一下正好踩上去

·虐AD一时爽,一直虐一直爽【都是鹭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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