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Rain

阿卡姆高级人才

【CA/福华/中秋贺文】双蛋黄月饼

·中秋贺文,标题瞎取

·应小伙伴们要求搞这个crossover

·爱情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老规矩,CA时间线为世界末日后,福华为第一季,魔改

建了个群:771602182,欢迎来玩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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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是的,婚礼。”

“不是我的菜。”

“任何与人间沾边的东西都不是你的菜,夏洛克,而你会去的。”

“我会吗?”

“是的,你会。”

“……好吧。”

今日的伦敦一如既往的乏味,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要飘雨,而贝克街221B里的气氛却更令人窒息。夏洛克·福尔摩斯裹着一条白床单,蜷起两条长腿躺在沙发上凝视天花板。

“我不能理解婚礼这种东西的存在意义。在我看来这不过了为了庆祝在这个病态的道德缺失的世界上所有的错误、虚伪、无力以及冲动,终结社会的蛀虫,有朝一日也会终结掉这个人类社会……”

“是的,是的,所以现在穿好你的衣服,跟我去挑礼物。”华生对他的念叨熟视无睹,“牛奶喝完了,豆子也没了,我们还得去超市采购。”

夏洛克发出半是嗤笑半是叹息的声音,脸冲着墙纸。

“夏洛克!”

伦敦独家咨询侦探动了,只不过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枪。

“噢,别……”华生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人也就是……发一会可能出人命的疯。

“无聊!”夏洛克对着墙纸开始砰砰砰,“无聊!无聊透顶!”

叭!一个洞。叭!涂着的笑脸多了个鼻孔。叭!一块墙纸歪歪斜斜翻了下来。

“夏……”华生感觉不妙,隔壁现在应该在——

“有!病!啊!”墙直接分成两半,一个脑袋从隔壁伸过来咆哮,“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还拿枪,怕吵不醒人是吧?!这么喜欢玩枪你就对着自己头上来一发啊!”

夏洛克扔掉了枪,大摇大摆躺回沙发里。

“早上好,克劳利先生。”华生礼貌地微笑,“很抱歉打扰你和……我是该叫男朋友还是丈夫?”

“随便你。”克劳利嘶嘶地说,倚在墙边,深黑丝绸睡袍露出大片胸口,在腰间松松地束了一下,红发乱糟糟的,墨镜没戴,两只金黄的蛇瞳冷冰冰地盯着侦探。

被恶魔盯上的人却丝毫没有自觉,仍然懒洋洋地缩在那,并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扣在自己脸上。

“你。”克劳利说,压下一个响指把这人变到西伯利亚去的念头,“自己。无聊。或者是欲求不满。那也请。不要打扰。别人的美好时光。”

华生默默地看了一会他胸膛上明显的抓痕和吻痕,然后低头检查了一下时间。上午十点钟,很好,看起来有人颇有点古代纵欲过度的暴君风范。可是约翰·华生是连女友当面骂他都只会好脾气地点头的人,麦考夫·福尔摩斯就充分利用了这一点,于是一次次用小黑车把他带去秘密问话打听弟弟的事。

“不好意思。”华生将目光从克劳利锁骨的红痕上移开,“太抱歉了,我们会……呃,赔偿,例如在你们的婚礼上多送些甜点什么的。他心情不好就这样,我发誓我会管好他。顺便,你要喝茶吗?”

“如果你们煮了的话,要的。我和天使正在好好睡觉,却给吵得不得不起床,茶和咖啡都没准备呢。”克劳利又瞪了一眼夏洛克,后者将杂志移了移,遮住大半张脸。

华生端来两杯茶,准备给他消消火。毕竟谁都不可能在被硬生生从温柔乡里拽出来后,仍然保持好心情。

“可是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又要结婚了呢?”华生实在忍不住了,“你们已经结过了,赫德森太太特意强调过。”

没错,就在他和夏洛克刚搬进这所公寓的第一天,英国腐太赫德森就问他们是否需要同房——字面意义上的;在华生涨红了脸的拒绝后,这位年老气不衰的房东太太毫不介意地挥挥手。

“害,没事儿。”她笑眯眯地说,“这楼里什么人都有,隔壁那对还结婚了呢。”

这话夏洛克是左耳进右耳出了,但华生起了好奇心,几天后终于跑去隔壁拜访,还带了花和巧克力。

“你好,我……”他把门铃按得叽哩叽哩响,伦敦市中心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疑惑地扭头,“你好?”

房里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有人尖叫了一声,被捂住嘴呜呜咽咽,肉体与墙壁激烈地碰撞,另一个声音说:“嘘……嘘,外面听着呢。”

“坏恶魔!”

“恶魔哪里有好的。”

善良可爱的华生站在门外不知所措,他在思考是否应当报警。理智告诉他,房间里正在进行一场抢劫且伴有加重情节的活动;但手提电脑里的小电影告诉他,这叫情趣。

在碰撞和呻吟变得越发响亮时,他拔腿就跑,彻底打消了去隔壁坐坐拉近邻居关系的念头,并对在椅子里长蘑菇的夏洛克解释道:“我去跑步了。”

话说,天使和恶魔的身体应该是凡人标配吧?肾到底有多好?

“……有规定说不可以结第二次婚吗?”克劳利理直气壮,“哪条法律规定的?我一个响指就把它消除。哦,你是说重婚?可是我的对象还是阿兹拉斐尔。”

华生一时语塞。“你们……开心就好。”他说。

 

“我弄不掉了。”阿兹拉斐尔抱怨道。他从浴室走出来,衬衫马甲穿得一丝不苟,脖子上印了好几个红点,“你太过分了,克劳利。”

“东方人把这个叫做‘小草莓’,天使,这应该很合你的胃口。”克劳利去厨房拿出平底锅,往里面打进两枚鸡蛋。撒旦知道两个超自然生物为什么要亲手洗澡或者做早餐。“说起东方,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阿兹拉斐尔不满地翻了个小白眼。“不清楚。”他自顾自地喝茶。

“啊!”他扔掉了杯子——刚抿了一口加了牛奶的浓茶,杯里就突然啵地冒出一只眼球,空洞的瞳孔上滴着水与他对视。

克劳利从厨房里冲出来,刚好踩在眼球上,他的脚底发出轻微的爆破声。

一秒钟后,阿兹拉斐尔拼命抱住恶魔的腰,把他从墙边拖开,甚至展开翅膀将他包裹住以免隔壁两个普通人被拉下地狱。

“别!克劳利,别!他们不是故意的!不,哪怕是故意的你也不能这么做!噢看在上帝……撒旦……随便什么人的份上,别计较啦!约翰!约翰!带着夏洛克快跑!”

“不要以为阿兹拉斐尔是天使,我就不敢烧了你们!”克劳利咆哮。

“对不起!”墙的那边传来闷闷的喊声,华生正竭力将夏洛克从沙发上扯下来往楼下跑,“我一定没注意……夏洛克,去道歉!”

“无聊。”

大侦探脸上的杂志被摔到一边,华生揪住他贴着他耳朵愤怒地叫喊:“夏洛克,你干了什么?还‘无聊’,他们马上要结婚了……再一次,好吧这不重要……你有点人情味好吗?!呃。”

空气瞬间凝固。随着华生的大力摇晃,夏洛克裹着的床单落了下来,别说锁骨了,整个肩头和上半身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然后从腹部往两边滑开,隐隐约约显现出下方可疑的深色物体。

“……你穿裤子了吗?”华生打破沉默。

“没有。”夏洛克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对答如流,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你故意的。”

“我当然是故意的。没有客户,家里,我认为我有选择自己穿什么的权利。事实上,法律和公序良俗都是芸芸众生为了不让自己脑子坏掉而造出的玩具,只要有足够的逻辑和变动,就……”

“我没有心思听你瞎讲。”华生低下了头,按住自己的额角,“穿衣服!”

墙后传来掌声,恶魔还顺带着吹了声口哨。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拘泥于所谓的道德或者性别,尤其是两个雄性之间……”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而我觉得的是众人都接受的。”华生走进夏洛克的房间开始翻找衣服。

夏洛克抿了抿唇。他差一点就把那话说出来了,然而又胎死腹中。

“那个,约翰。”他的语言能力一遇上这种事就急剧下降,“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东方?”

“我应该知道吗?”华生将衬衫和长裤扔在他裆部。

“今天是中秋。中秋,又称月夕、仲秋节、追月节、玩月节、拜月节或团圆节,是流行于中国众多民族与汉字文化圈诸国的传统文化节日,自古便有祭月、赏月、拜月、吃月饼、赏桂花、饮桂花酒等习俗,以月之圆兆人之团圆,祈盼幸福——”

“OK,OK,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中秋节应该家人团圆。”

“要我帮你打电话给麦考夫是吗,我这就打。”

“什么?不是!家人,华生,不是……兄弟!”

华生第无数次被侦探的神逻辑折服。“行吧,那你的家人是?”

夏洛克卡壳了。隔壁传来哈哈大笑。

“真有意思!”克劳利笑得直拍绿植,“阿兹拉斐尔,你说得对,住在这里太有趣了。”

阿兹拉斐尔也忍不住微笑,但还是捣了捣他:“这么嘲笑不好,克劳利,我想我们应该帮帮他们。我能感受到很多爱,纠结、矛盾、求而不得的爱,连自己都很疑惑它的出现,然而非常渴望得到回应。”

克劳利将煎蛋和苹果派推到天使面前,自己则倒了一大杯红酒,注视对方慢慢地吃掉所有食物。“你又来了。”

“我是天使嘛。”

“而我是恶魔。”

“可你爱我。”阿兹拉斐尔说,“我们在同一阵营,不是吗?世界末日后你求了婚,我也答应了,我们过几天还要再来那么一次。”他露出甜甜的微笑。

克劳利必须承认,他被天使吃得死死的,连全世界最茂盛的绿植摆在一起都没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了。“或许吧。”他妥协了,“但那要在我心情好的情况下。清早的枪声?茶里的眼球?我没往他们公寓里放只哈斯塔就仁至义尽了。”

阿兹拉斐尔再清楚不过他的意思了。他倾身向前,给恶魔一个带着苹果味儿的吻。“我想回书店瞧瞧,然后到圣詹姆斯公园喂鸭子,再去看一场电影。我想看《愤怒的小鸟》。”

“没问题。”即使处了六千多年,克劳利也仍然会轻易沉溺在天使的亲吻里。他捧住对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阳光从窗外洒到阿兹拉斐尔的卷毛上,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咚,咚。

克劳利差点破口大骂。

“对不起。我们为枪声和眼球的事道歉,夏洛克之前在做实验,估计是不小心掉进杯子里……对不起。夏洛克也说很抱歉。”华生站在门口,摁着夏洛克叫他低下头保持乖巧,并小心翼翼递过来一盒东西。

“我很抱歉?”夏洛克疑惑。

“是的,你很抱歉。”华生坚决地说。

“哦。”

“没关系没关系。”阿兹拉斐尔笑道,“我们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啊,这是月饼吗?还是冰皮月饼耶。”

“刚才逛超市看到亚洲区在卖,想着应该弄点赔礼。”华生说,“嗯……没别的事了,总之,享受你们的婚礼。走吧,夏洛克,我们去买礼物。”

门关上了。克劳利和阿兹拉斐尔大概收拾了一下,把月饼塞到冰箱里(阿兹拉斐尔强行忍住现在就吃掉它们的欲望),开着宾利回到了天使的旧书店。那里一切如初,古书和手稿们向主人表示欢迎,阿兹拉斐尔挑了几本准备带回公寓。

“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愉快。”克劳利指出。

“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啊。”阿兹拉斐尔说,“而且你也听到夏洛克说的了,今天是中秋节,约翰还送了月饼……虽然我也不知道英国人为什么要过中秋,但能一起过个节总好的不是吗?”

克劳利无言以对。

“再说了,这是我们在一起后第一个节日呢。”阿兹拉斐尔高兴地宣布,“所以我想吃一块蜜桃果冻布丁。”

“……好。”说起这个,克劳利还是很感谢亚当那个小屁孩的,要不是世界末日,他没准六万年都吃不到这只天使。

中国人真的到处都是。尽管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和那个东方古国隔了半个地球,中秋的气氛还是笼罩了伦敦街头,而各式各样的月饼和桂花酒更是吸引了阿兹拉斐尔的注意力。

克劳利注视着酒瓶上小小的38°,没吭声,任由兴奋的阿兹拉斐尔抱了好几瓶回去。

至于他?噢……恶魔不需要吃东西,喝酒就够了,所以基本都练就了千杯不倒的功夫。他变出一张银行卡默默结账,听到在零食区乱逛的阿兹拉斐尔说道:“嘿,下午好呀,夏洛克!”

一个黑大衣蓝围巾的身影站在月饼的货架前。“……”咨询侦探的嘴唇在抖动,似乎在找借口溜走和假惺惺融入人类社会之间纠结了半分钟,最终选择了后者,“你好。”

“你是要买月饼吗?”阿兹拉斐尔问,“给约翰?”

“……差不多吧。”夏洛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呃,听着,我知道虽然月饼只是一种由想要精神寄托的古人发明并且延续下来的无聊的形式以及满足他们口腹之欲的……咳,你有什么口味推荐的吗?”

“它们看上去都很好吃。约翰喜欢吃甜的吗?”

“他什么都吃。”

“那……嗯……”阿兹拉斐尔脑袋上冒出光环,“蛋黄莲蓉的吧,最好是双蛋黄,然后拿几个水果的。”

习惯了逻辑推理的大脑使得夏洛克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为什么你强调要双蛋黄?”

“呃,因为……你看上去很想和约翰一起吃。”吃完了再说点干点别的什么,问就是不可言喻。

“为什么我很想和约翰一起吃?”

阿兹拉斐尔的脸红了。克劳利拎着大包小包走过来,墨镜后的蛇瞳闪动着戏谑的光。

“因为你爱他,我尊敬的伦敦独家咨询侦探大人。”恶魔挥动双手行了个花里胡哨的礼,袋子里的酒瓶在乒乒乓乓地响,“阿兹是个好天使,对爱再敏感不过,他在你这里感受到了很多对那只泰迪熊的爱,这也是我们看房子的时候选择这里的原因。”

夏洛克陷入了沉默。

“作为过来人,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清楚。”克劳利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曾经跟你一样——当然我情商比你高多了——结果浪费了六千多年……很惨,值得嘲笑,我懂。但无论如何还是得迈出那一步,对吧?”

“我从约翰那里也能感受到爱。”阿兹拉斐尔说,“他谈崩了那么多女朋友,一直心甘情愿地帮你、信任你,不是没有原因的。”

克劳利将一瓶桂花酒塞进夏洛克手里。“好好干,兄弟(mate)。”他说,“正巧是中秋,借着团圆的机会……尽管七夕会更好点。对了,你要是成功了,我和阿兹举办婚礼的时候会把捧花扔到你们身上的,这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求婚了。”

夏洛克一瞬间想了无数关于结婚的批判意见,然后把那些话又咽了回去。这是很不容易的。

 

约翰·华生在礼品店转了很久,因为嫌这种事情无聊跑掉的夏洛克生了一会气。他还是决定买了巧克力、袖扣和盆栽,心疼地抖着银行卡,路过超市的时候犹豫了片刻,最终径直回了221B。

算了,买什么月饼,降价也不买,反正夏洛克肯定会冷嘲热讽拒绝吃。

“我回来了,夏——hoooooly shit!”

华生差点把盆栽摔到门上,巧克力和袖扣哗啦啦撒了一地。“你为什么不开灯?这是什么玩意?你在搞什么?”

狭小的公寓里十分昏暗,长帘拉开,月光洒入。伦敦的天不知什么时候晴了,深蓝色的夜幕当中挂着圆月,银亮亮的带点金,街道上有出租车缓缓驶过。一大圈香薰蜡烛摆在房间里,头骨先生的天灵盖上还融了两根,夏洛克保持着惯常姿势坐在扶手椅里,双手合拢撑着下巴。

“动动你平时不怎么转的大脑,约翰,我认为我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咳。”夏洛克抿住嘴唇,“抱歉。”

华生瞪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你说什么?”他仿佛第一天才认识夏洛克。

“我说抱歉。”夏洛克说,非常不习惯让这个词穿过嘴唇。

“你……发生了什么?”

“Nothing, just a small conversation with the angel and the demon.他们告诉了我一些庸俗、愚蠢但是可能还会有那么点用处的东西。”

好的,明白了。华生放下礼物,心想要不要到隔壁敲个门,请求克劳利把夏洛克恢复正常。

“我买了月饼。”夏洛克继续说。

“你吃月饼?”

“我不吃。”

“……”

“你没吃晚饭,在外面走了一天,为礼物的事情烦恼,对礼品店的女老板有点意思但后来又放弃了,麦考夫的小黑车接走了你一次,你在想要不要问安西娅周末是否有空,回来的时候想买点东西,八成是促销的月饼,最后还是直接回来了。”

华生坐到他对面,等待这位侦探还能放出什么厥词。

“街角的小情侣和亚裔收银员与家人吃饭的画面让你觉得有点孤独,你在思考为什么你还是独自一人,于是想和我聊聊天。”

“继续,告诉我为什么我还是独自一人。”华生拿起桌上的东西,发现那是一瓶桂花酒和两个小杯子,旁边的碟子还有一块月饼。好吧,感谢克劳利和阿兹拉斐尔的好心。

“因为……”夏洛克突然安静了,他盯着华生椅子上的一块茶渍,“因为……”

墙在砰砰响,克劳利不耐烦地捶墙:“看在上帝的份儿上,say it!”

“因为……我。”夏洛克说,他很想擦掉那块茶渍。

“因为我想和你过中秋,以及其他无聊愚蠢累赘的什么节日。”他继续说,开始回忆哪里有抹布可以擦掉茶渍。

“因为我没有朋友……我只有你一个(I don’t have friends……I’ve just got you)。我需要你。待在这儿。”他想起来,抹布被哈德森太太拿走了。

华生看起来惊呆了。哦,天哪,不要用这个表情了好吗,你真的蠢透了,夏洛克想。

墙不响了,克劳利和阿兹拉斐尔同时把耳朵贴在墙上,后者悄悄咬了一大口月饼。

“……好的。”华生终于反应过来,“没问题,我是说,我不是一直都在这儿吗,我要和你平摊房租啊。那个……这玩意是什么馅的?”

“双蛋黄。我们可以,平摊,月饼。”夏洛克咬着嘴唇,“不是,是平分,我用错词了。”

“你还买了酒。”华生觉得自己已经不会惊讶了。

“克劳利买的,给了我一瓶,他们说或许用得着。”

“……我就知道。”

“你也许想喝一杯。”

“为什么?”

“你失恋了……五次。”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情。”

“人类有时候会留下长久的情伤。”

华生捂住脸,实在没法聊下去了。“行。”他看得出夏洛克的脑袋大概要炸了,“总之,谢谢你的月饼,正好我没吃晚饭。”

“所以你……嗯……是否愿意和我……”夏洛克吞吞吐吐地说,“共进晚餐……?并、并……呃……”

克劳利咚地撞到墙上,感受到了围观情商负值的人表白的绝望。

“并考虑做你的男朋友?”华生问。

这回轮到夏洛克愣住了。

“得了吧,你以为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吗?我又不是你。”华生笑了,“说实在的,我还期待你能表现得更好的一点……至少我没想到你连我失恋的事都挑出来了。但我确实挺惊讶的,你会干出这种事。”

夏洛克很想逃出这个房间,找哈德森太太要抹布擦掉那块茶渍。“所以你……答案……是……?”他问。

“你觉得呢。”华生揉着额头,感到疲惫。他开始动手切月饼,给夏洛克倒了点酒,“不然我刚才说那些话干嘛。唉,提提情商吧,斯伯格。”

夏洛克慢慢咬着月饼,憋出一句:“反正有你在。”

“Yeeeeeeeesssssss!”克劳利一捶墙,欣慰得无以复加,“天使,他们总算成了!我敢打赌就连撒旦去谈恋爱都比他们简单!”

阿兹拉斐尔笑起来:“别这么缩,克蠕力。嗝。”

克劳利一回头,发现桌上的酒瓶空了两个。“你?”他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难以置信地,“你什么时候喝的?”

“我一直债喝啊。”阿兹拉斐尔说,“这种酒hin香,我想下次多买点放到我的酒窖里去……一边豁一边恰月饼特别棒,里要尝四吗,克蠕……克劳利?”

他双颊泛红,露出沉浸在爱意里的笑容,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领结歪在一边;他背后不知什么时候伸出了翅膀,耷拉在地板上,怀里还抱着酒瓶。

克劳利叹了口气。“尝尝吧。”他拿走了酒瓶,在阿兹拉斐尔发出不满的嘀咕声之前抱住对方,亲了上去,“味道挺好。”

然后他拖走了这只醉醺醺的天使。

 

后记:

克劳利获得了“6000年地狱最佳员工”奖,据说是撒旦本人亲自颁发——带着他的“泰迪熊”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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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两更而且都是甜饼!夸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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