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Rain

阿卡姆高级人才

【HP/ABO】取暖(四十三)

·@淹死的鸥鹭  答应的梗文,正剧

·主CP:雷古勒斯×小巴蒂;副CP:GGAD

·时间线为哈四末尾,三强争霸赛结束后小巴蒂暴露身份,哈五六七剧情都有出现,自己魔改;原著+电影集合,勿喷

·建了个群:771602182,欢迎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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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小克劳奇知道魂器的事情,只是伏地魔对他用了遗忘咒。”

“是的。”雷古勒斯点头。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对视一眼,一同上了楼。

房间里,小巴蒂正用完好的左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饼干,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浑身僵硬,手停在空中不知所措。

“晚上好,小巴蒂·克劳奇。”格林德沃慢吞吞地说,“纳西莎·马尔福当初告诉我们马尔福庄园地址的时候就提到,你骗过了伏地魔,变成阿尼玛格斯跑了。”

“……”小巴蒂惊恐地盯着被子上的褶皱,盘算是否应该变成狐狸逃走试试。

“很机灵,很有天赋,魔力也很强。”格林德沃继续说,“不愧是骗过阿不思一年的人。”

邓布利多破天荒地没有阻止他,颇为沉重地交握双手,一丝不快在眼中一闪而过。

小巴蒂越缩越小,最后只露出额头和一头金毛。雷古勒斯走过来坐下,把他拉起来:“不用怕,他们只是想问些事情。关于魂器。”

“伏地魔对我施了……”

“任何咒语都可以破解——除了阿瓦达索命。”格林德沃说。

“而索命咒也可以用爱来破解。”邓布利多说,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与轻快,“其实,我很惊讶你没有猜到为什么小克劳奇和他的孩子能在历尽苦难后安然无恙,雷古勒斯。”

“顽强的意志、高超的魔法和一点运气……?”雷古勒斯不确定地问。

邓布利多轻轻摇头,笑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们先解决魂器的事情。”

“咒语,说到底只是将魔力导出的特定形式,因此才有了无声咒和无杖魔法。”格林德沃清了清嗓子,“不同咒语代表着不同的魔力运转方式,只要明悉原理,我们就能反向运转——这就是反咒。”

“拿遗忘咒举例:记忆就仿佛是一幅拼图,咒语将其拧成了另一种模样,以至于大脑无法分辨出原有的片段,产生‘记忆消失’的错觉。”邓布利多进一步解释道,“我们无需知道它现在叫什么、属于什么,只按照拧动时的顺序反着拧回去就好。问题是,很多人往往无法猜出那个顺序,因此认为不存在反咒。”

“而有一种很粗暴的方式能将魔力运转的过程打断,这就是万咒皆终。”雷古勒斯说。

小巴蒂跟上了他们的思路。“所以你们能猜出遗忘咒的运转方式?”

“差不多。”格林德沃抬起下巴,“我连这个布莱克中的恶咒都能反向解开,遗忘咒也难不到哪去。”

他和邓布利多同时抽出魔杖。小巴蒂明显瑟缩了一下,被雷古勒斯扶住。没有念动咒语的声音,纯粹的魔力从杖尖导出,将他脑内混乱而无法捕捉的片段捡起来,重新拼凑,消除伏地魔施加的那股力量。

这就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黑白巫师。他明白了为什么格林德沃根本不把伏地魔和食死徒放在眼里。

那些被遗忘的东西,逐渐回到了他脑海里。

“怎么样?”雷古勒斯问。

小巴蒂眨了眨眼睛,一时有点恍惚。他的目光落到了格林德沃的项链上,直勾勾的,嘴唇颤抖。

“那个符号。”他说,“在格里戈维奇那里,你问过的。那是死亡圣器的意思,对吗?”

雷古勒斯的心脏狂跳了起来。“是的。”

“我见过。”小巴蒂说,“当时我……没有说出来……我确实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它。”

那时候的账以后再跟你算。他读懂了雷古勒斯的眼神。

“戒指。”他垂下眼,拽着雷古勒斯的衣角,“一枚丑陋的、黑色的大戒指,那上面镶的宝石刻着这个符号。”

邓布利多吸了口气。“伏地魔是不是从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手里得到的它?莫芬·冈特,伏地魔母亲梅洛普的哥哥,一向以自己的纯血统为荣。”

“这我不知道。”小巴蒂回答,“我是在很久以前……和主人无话不说的时候……跟着他去了一间木棚,在大汉格顿。那儿脏得要命,墙上全是苔藓,屋顶瓦片掉了一大半,周围很多荨麻,窗户又小又破;哦,大门上钉了条死蛇,但是里面没有任何人。”

“……冈特老宅。”邓布利多对着地毯稍稍出神,“我怀疑过,那枚戒指很重要,可终究不确定伏地魔会选择那里存放他的魂器……”

“伏地魔叫我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那个木棚,一会儿他就出来了。他向我讲述里德尔一家的事,鼓励我……鼓励我去……”弑父。

“谢谢你,小克劳奇。”邓布利多站起身来,“看起来,我们有望在太阳升起之前解决伏地魔了。”

“我和你一起。”格林德沃也走了。

屋内安静下来,小巴蒂仍然拉着雷古勒斯的衣服,指甲没长好,使不上什么力气,反而带来些许疼痛。

他觉得不可思议。冈特老宅、老巴蒂·克劳奇的死亡、三强争霸赛、一次次试图回到伏地魔身边,和雷古勒斯爆发争吵;纠结中扮演小天狼星导致了神秘事务司的战斗,和雷古勒斯在外面逃亡,被抓到马尔福庄园囚禁,变成狐狸到处跑……

二十多年的彷徨,近一年的迷茫,五个多月的折磨与凌辱,全都结束了。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

“我……”小巴蒂慢慢吐出几个字,“我不跑了。”

“不跑了?”雷古勒斯伸手揉着他的金发,两人的神色都带着死里逃生后的疲惫。

“不跑了。我……我就在这里……但是凤凰社……”

“凤凰社不会有问题。”雷古勒斯说,“第一,冠冕是你烧毁的;第二,纳西莎是马尔福庄园的保密人,因为你才过来泄密的;第三,戒指能被找到也多亏了你。最后,他们总得给我几分面子。”

他在硬起心肠和安慰Omega之间犹豫了两秒钟,还是决定搂过小巴蒂,把克利切端上来的可可送到他唇边。

滴答。

一滴眼泪掉到空杯里,接着更多泪水从小巴蒂脸上淌下来,撑了这么长时间的Omega终于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哭到话都说不清。

他想抹一抹,结果根本抹不干净,最后眼睛发肿,他干脆放声大哭。

上一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他早已忘记了——十几岁时他就习惯了父亲的侵犯和打骂,再也没好好哭过,顶多因为疼痛或者伪装而流泪。这么孩子似地崩溃地哭泣,让他对自己感到陌生。

“好疼……”他呜咽着说,“疼死了,疼死我了……”

拳打脚踢、钻心咒、性侵犯、拔指甲,他遍体鳞伤,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坚持活着。

“嗯,疼死了。”雷古勒斯干脆脱掉外衣躺下来,脊椎也在隐隐作痛,“我知道。”

在这场战争里,谁不会付出代价呢。

小巴蒂渐渐哭累了,蜷在被褥里,头抵着他的胸口。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鼻尖尽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都感到安心。

一瞬间,雷古勒斯好像明白了邓布利多的意思。怀了孕的小巴蒂奇迹般地生存到了现在,确实是有魔法的。

爱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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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扣题了...?(标题真的瞎取,我真的是取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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